['8754562', '原神系列', '', ['R-18', '中文', '绑架', '昏睡', '催眠', '申鹤', '八重神子', '凝光(原神)', '荧', '足控'], '驴了个火', 1]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与稻妻绽放的深眠花 几处微弱的烛光颤悠悠地照亮了昏暗的房间。厚重的窗帘封住了外界的光线,让房间里的人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光照强度,也因而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当然了,对于房间里的人来说,对时间产生概念本就是一种奢侈的想法。在这个装饰简单的房间里,一张十分柔软的大床收割了布置整间屋子家具的90%的预算。尽管设计十分简单,但酒红色的床单还是将整个房间的基调定义成了澎湃的欲望,也把趴在床上的人衬出了几分情迷。 分不清是白色还是淡蓝色的长发披散在女孩的头部周围,又一路沿着女孩纤细的腰肢散落在她苗条的身体周围。以黑色为主色调的紧身华服将女孩前凸后翘的身材表现得淋漓尽致。后背处的简单开口为女孩的白皙后背开了个天窗,趴卧的姿势让女孩的肩胛骨内侧轻轻向上突出,就像是披着一层白雪的平缓山峦。奶油一般的肌肤并没有有多少血色,女孩看上去就像一个雕琢精美的冰雕一般。同样优美的还有她的后腰。相似设计的衣服开口让她那纤细而充满肌肉的腰臀像是一块奇异的冰玉一样剔透,却又没有丧失由肌肉带来的柔软质感,也让她的肌肤看上去更为滑腻水嫩。开口末端的阴影暗示着再向下就是女孩那禁忌的私处了,肉感十足的臀瓣无法从开口处看到,至少原本衣物是如此设计的。但不太自然的二次裁切将原本包裹住翘臀与双腿的黑色紧腿裤袜切去了不少,倒不如说是将这条裤袜的“裤”的部分完全切除了。包臀的布料被沿着私处的倒三角曲线完全切除,一直到膝盖上方才恢复了原本的黑色,这条裤袜也就变成了过膝的紧腿长袜。带有菱形纹理的长袜将女孩白皙的双腿遮了个严严实实,一直到女孩的双足才停下。包裹脚背的长袜在女孩的前脚掌附近才收住了步伐,女孩骨感的脚趾也得以将双腿没能展现的魅力稍微复原一些。轻微外翻的脚趾为这双脚的内侧添加了一些曲度,也拓宽了前脚掌的部分宽度,让女孩的前脚掌看上去以二脚趾为顶点形成了一个稳定的三角形的形状。女孩的脚丫纤细而优美,但丰满的指腹因为趴卧的姿势而以一种饱满的姿势出现在床单上,看上去就像是一粒粒葡萄一样水嫩多汁。若是一般的色胆包天的匪徒恐怕只能将这只秀色可餐的小脚放进自己的嘴里一点点的品鉴,并惊讶于对方这个三角形的脚尖能够何等完美地被自己的嘴唇吸进口腔,并稳定在自己的上下牙床之间。女孩的指腹与指关节也会像甜美柔软的倒钩一样勾住自己的下牙,让自己那失去理智的舌头不会因舔舐指缝或者指腹而将这只沾满唾液的尤物顶出自己的嘴巴。水蓝色的指甲油在女孩的脚尖轻轻点缀着,对脚丫没有特殊癖好的人甚至都不会在这种脚背向下的姿势中注意到女孩的指甲油,但若是仔细观察,则会发现水蓝色的精灵悦动在女孩一动不动的脚趾前端,让女孩白皙的脚趾在被烛光加温到暖黄色的同时还保留了一点璃月特有的矜持。 “哼嗯……唔……” 在一次悠长的吐息之后,女孩已经趴了许久的身体终于产生了一点苏醒的动作。她被乱发遮盖住的双臂也终于起了一点支撑的作用,让女孩的身体稍稍离开了柔软的大床, “我这是……睡着了……?好疲倦……” 申鹤一边依靠着暂时离开床铺的契机摇了摇头,一边感受着来自全身的疲倦与迟钝。柔软的床垫吸收了她的大部分力量,也让一身武艺的她和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暂时没什么区别。 “什么味道……这么香……” 一股奇异的花香在她的鼻腔里盘旋着,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闻到过这种香气,但却觉得它十分的熟悉,而且若是把这香气当做是酒香品鉴的话,竟然还能感受到一股奇妙的安神感,申鹤光是品鉴着鼻腔中的香气,就渐渐地趴回了床上,又轻轻的转了转身,从趴着的姿势转成了侧身的睡姿,从最开始就十分模糊的视觉也没有什么恢复的必要了,申鹤甚至没有发现自己的双眼空洞无神,连对焦都没有完成,就自顾自地再次合上了双眼,沉醉于这危险的酣睡之美…… 直到她敏感的双足碰到了她身后的东西,那是一人独居的申鹤绝对不应该在卧榻上感受到的东西。 “诶?!” 从脚心传来的冰凉触感还夹杂着一点刺痒的尖锐触感,那触感就像是一道月牙一样嵌进了申鹤那敏感的肌肤, “什么东西?!” 习武之人那骨子里的警觉性还是战胜了她体内的倦意,申鹤猛地翻身坐起,将自己的姿势恢复成了一个正常人几分钟前就应该做出的刚刚睡醒、顺势坐起的姿势。 “……女人……?” 对社交并不热衷的申鹤并没有理由将陌生的女人邀请来自己的卧室共寝,她也从来不记得自己有和哪位女子发展到了这种有些大胆的关系,更何况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边的女人是谁, “她的手脚好凉……看样子已经这样睡了好久……她不会着凉吗?不对……我是不是也睡了好久……” 申鹤从自己本能的抓住对方的手心感受到了对方肌肤的冰凉,手脚这样的血液循环的末端在没有被褥保暖的情况下确实会在睡眠中变得如此冰冷,但申鹤自己也在这次触碰中意识到了自己的手脚同样冰冷,意识渐渐变得清晰,思维也变得稳定,终于,有关自己与房间的种种蹊跷之处在申鹤的脑海里爆发了,但在申鹤处理这些蹊跷之前,申鹤的注意力完完全全地被自己眼前的美人吸引了。 女孩背对着自己,蜷缩着身子酣睡着。安静的房间里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听得见,更何况是女孩均匀而舒缓的呼吸声了。 “嘶……呼……呵……呼……” 女孩的呼吸声时而带着点轻微的鼾声,时而又带着点水声,如此深沉而香甜的睡眠,申鹤上次见到还是在习武时,在那睡满了学员的武馆宿舍里。樱色的乱发被女孩的鼻息吹起又落下,还没完全挣脱睡意的申鹤光是看着这缕乱发的起起落落就又变得有些困倦。但此时的申鹤已经被体内咆哮的肾上腺素强行唤醒了,她也只能将视线移向别处。女孩的粉色长发像是瀑布一样从后脖颈倾斜到米黄色的床单上,申鹤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柔滑的触感让她竟然想起了在江边抚琴的感觉。女孩同样白皙的肌肤在粉色长发的衬托下显得比申鹤更加有血色一点,粉嫩却又白皙的皮肤在洁白的巫女服的缝隙中反射着发黄的烛光。申鹤的双手轻轻拂过对方的肌肤,一股像是抚摸油脂一样的滑腻触感让申鹤惊讶于对方对肌肤的关怀备至。女孩的睡颜看上去十分慵懒,紧致的脸颊也因为睡得太熟而有些向床单的方向松散,让这婴儿一般的肌肤暂时拥有了与之相配的婴儿肥一样的脸颊。女孩的嘴角自然的张开了一点点,一股银流闪着烛光,从女孩的嘴角出发,并最终化作了女孩脸颊下面的水渍。黄色的传统发饰点缀在女孩的头发上,但这并不能对辨认身份起到任何作用。睡相如此邋遢的巫女真的还能被称为巫女吗?又或者她只是被换上了巫女服饰的普通女性呢?申鹤脑内的疑问因为眼前的女孩增加了不少。 申鹤的疑惑不无道理,因为眼前充满稻妻风情的女人并没有坊间传闻中稻妻女子的那份保守,清凉的巫女服似乎只有上半身,下半身本应被裙摆遮掩住的双腿就十分自然地暴露在了申鹤的视野之中。粉嫩的肌肤光是看着就能让人感受到那份滑腻的触感,在昏黄的灯光下就像是一匹上等的丝绸。女孩的光腿看上去自然不如申鹤那被紧腿袜包裹的双腿那样紧致,但自然松散的肌肉与肌肤让她的双腿看上去更为自然,更像是一条粉白色的长河,在膝盖处轻轻折叠一点之后便继续向下,轻微并拢的脚踝看上去也比申鹤这样的练武之人更为肉感一点。两只嫩丫相互依偎着,女孩的右脚背轻轻地抵在自己的左脚脚掌-足弓一带。红润的足底象征着女孩平日里的悠哉,也可能暗示着女孩身上的魔法天赋,也许她根本就不需要用自己的双脚走路呢。女孩的脚掌外侧画出了一道均匀优美的弧线,而这道弧线也是粉嫩的脚底与相对较白的脚背的分界线。女孩的脚趾轻轻蜷缩着,粉色与白色的分界线也带着两种色彩一道在女孩的脚丫侧面游走着。尚未染色的指甲上只能看到自然的粉嫩肌色,以及在指甲表面轻微反色的淡黄光点。 “……呼……呵……呼……” 女孩的酣睡并不会因为申鹤的触碰而改变,更不会因为她的注视而苏醒一丝一毫。申鹤本能性地感觉到女孩这份熟睡中的不自然之处,也开始担忧起同样睡在这张床上的自己。 “我想想……我本来是来稻妻旅行,因为那位叫荧的旅行者似乎需要些帮助,我就跟过来了……” 意识到事情不对之后,申鹤开始回想着自己入睡,或者说失去意识之前的场景, “我只是去一个居酒屋喝酒……然后就没有没有什么记忆了……难道是……” 申鹤打量着自己身处的房间,整个房间的装潢十分简谱,简直就是一间如字面意义一般的睡房。这张高出地面的大床占据了整间房间的大约60%的面积,看上去除了自己和这个巫女之外还能再躺下至少两个人,同时这张大床看上去也十分的蹊跷。游历四方的申鹤还没见过高出地面这么多的大床,申鹤由衷的希望这个高度完完全全地转化为了这张床的柔软程度,而没有其它的什么幺蛾子。 “嗯?这是什么?法器?” 申鹤看向女孩的耳畔,发现了有一个黄铜颜色的金属法器,一根金属棍上还用几个金属环套着另外几个金属环。这个黄铜色的物件就像一件摆件一样被放在床头柜上,但无人触碰她的前提下竟然会闪着紫色的邪魅光芒, “什么?!” 申鹤只是短暂地盯着法器看了几秒,那紫色的光芒就猛地迸发出来,将申鹤的身体没入了像是丝带一样的光芒中…… “这是……记忆吗?是谁的?” 申鹤的眼中浮现出了似乎是第一人称的画面,那画面随着所有者,或者说录像者的视角而左右平移,那画面看上去像是一个居酒屋,食客酒友的嬉笑怒骂都从画面的中央向侧面离开,视野边还一直有黄色的碎发飘动,看样子录像者留着黄色的短发。 “看样子这家伙不是习武之人呐……” 申鹤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景象,也留意着录像者的注意力。她发现这个视角的主人并不会去注意周围人员的武备情况,就只是十分正常的一扫而过,注意力也仅仅和正常人一样观察人们的容貌,发型,服装等等, “只是一般的人吗?那和我有什么关系……诶?” 视野的主人看了看手上的茶杯,陶制的茶杯里飘着几片茶叶,但也有不自然的一缕白色在茶水表面渐渐溶解消散。视野的主人盯着茶杯盯了许久,又轻轻的摇晃了几下,待到不自然的白色完全消失后才继续前进,而她的目标也在走过了几道门帘后渐渐明了, “那是我吗?” 申鹤从陌生人的视角里看到了自己。视野中的申鹤毫不在意地观察着窗外的明月,似饮非饮地端着茶杯看着夜空, “果然是我……所以我就是在这里被这个人下药了吗……这个人到底是谁?” 申鹤看着视野中的自己和对方轻轻行礼,又在对方的一同介绍中将茶杯里的凉茶一饮而尽。这种妖术实在太过高明,导致完全“入戏”的申鹤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个“视野”中竟然还包含了听觉。店面的嘈杂十分自然的进入了申鹤的脑袋,直到申鹤自己的轻声道谢传进了自己的脑海所产生的那份不自然甚至是羞涩之后,申鹤才意识到自己的脑海内竟然还被传递着声音。 “真是……大意了啊这次……” 申鹤看着视角的主人朝自己点头鞠躬,随后就走到了酒馆的一角注视着窗边的自己。大概过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在主视角开始焦急地在申鹤与计时用的标准香之间来回移动的时候,视野里的申鹤已经开始头重脚轻地摇晃起来了。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不倒翁一样,从最开始的忍不住的上下点头,渐渐地变成整个上半身的前后晃动,并最终在轻轻撞到了窗沿后倒向了反方向的坐垫上。 视野的主人很急切的走了上去,其体现为视野的大幅上下晃动,申鹤甚至感觉这个人是在自己倒下之后小跑过去的。 “呵……呼……” 视野的主人轻轻下蹲,而自己那毫无防备的睡颜就这样突然地出现在了同样毫无防备的观众·申鹤的眼前。水蓝色的眼眸轻轻上浮,就像是飘在眼白里的夜空的倒影一般,空洞而无神。她的脸颊也因为深沉的呼吸而轻轻地上下晃动,有节律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悠长,她的鼻音也越来越重…… “哼……呼……” 在第一次鼾声之后,申鹤就像是被打开了某种阀门一样,开始持续性地向周遭环境发送着不雅却又有节奏的鼾声, “唔额……哼……呼唔……” 视野的主人将自己的小手捂在了申鹤的嘴上,想要将呼噜声压低而不被别人注意,但在下药时毫不留情的后果之一就是申鹤现在同样毫不留情的呼噜声。这段与她自身如寒霜一般冷艳的气质与性格完全不沾边的像是暴雷一般的呼噜声现在成为了她能发出的最有效的报警声,周遭的食客们都朝着她投来鄙夷的目光,甚至还有微醺的酒友说着揶揄的玩笑。 “嘿这小姑娘,看着有模有样的像个贵人,这一醉酒听着和配牛一样,好家伙,我前几天给我家的牛配种的时候都没听过这么大的声音,店小二,你们这店可是捡到宝了,把这姐们儿挂在门匾上,我估计方圆20里的丘丘人都能迁走了!” “诶呀对不起,您上二楼我们给您单开一个房间,真对不起!” 作为亲历者的申鹤只能继续以鼾声来为小店“驱魔辟邪”,全然不顾自己被多少男人女人嘲笑着,但作为旁观者的申鹤此时已经羞红了脸,她甚至从耳边的肌肤上感受到了类似烧伤一样的痛觉,她感觉就像是在铁匠铺里一样满脸发热,终于忍不住的她羞涩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乃至脸颊,她甚至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双手太过冰凉还是自己的脸颊太过火热了…… 由于入睡的太快,申鹤自己也没有做好熟睡的准备,她的双手甚至没能抬起到自己的脑袋附近,它们并拢着搭在了自己的身前,她的双脚也同样没能做出什么反应,它们也是以类似并拢的状态维持着类似坐姿一样的姿势。双手双脚都各自并拢放在身体前侧的样子让申鹤看上去就像是午睡中的牲口,而她那源源不断的鼾声又似乎印证了这一点。 视野的主人左顾右盼了好久,确认了身边已经没有任何人之后,才轻轻地捏着申鹤的眼皮检查起来。软塌塌的眼皮毫无抵抗地被扭了起来,申鹤那已经散瞳了的眼球像是一片荷叶一样漂浮在白月光洒满的水面上,就像是荷塘月色的一景。店小二一边将申鹤有些凌乱的刘海拢起,一边将申鹤的两只眼皮都一一翻开,不停地扭动着,终于让它们都无法正常的闭合。半睁着的眼睛也在几次推揉之后完完全全地被白色充满了。 “哼……呼……” 自然,申鹤自己对这一切都浑然不知,她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正被做的一切。店小二将申鹤的上半身整体托起,从口腔中倾斜而下的银丝很快就打湿了衣物,而店小二甚至还饶有兴致地用食指和拇指挑弄着这几道银丝,就像是玩弄着史莱姆的小孩一样。 “!” 透过指缝观看着的申鹤已经快咬破了嘴唇,因为她发现店小二竟然将唾液一点点地涂在了自己的睡脸上。 “笨……比……她竟然把笨比这两个字写在了我的脸上……唔…………” 申鹤一边咬着嘴角,一边继续观看着对方在自己脸上的汉字书法。 在玩弄完了囤积了一段时间的唾液后,申鹤的嘴里也不再像水坝一样积蓄着口水了。店小二将申鹤的上半身撂在了木桌上,让申鹤毫无力气的脖子悬在空中,而像雷公一样发出震耳响声的脑袋则以额头为顶点、十分难受地杵在坐垫上。从嘴角流下的口水继续向下流淌,它们挂在了申鹤修长的睫毛上,流进了申鹤俊俏的鼻子里,甚至还把几道碎发黏在了坐垫上。 店小二轻轻地摇了摇头,看样子申鹤的鼾声让她有些困扰。她低身拾起了申鹤的两只高跟凉鞋,长期穿着的凉鞋被申鹤的脚丫留下了印记。圆润的趾印像是印花一样被留在了她的鞋垫上,店小二用自己的手指一一确认着这微不足道的凹陷,想象着申鹤脚趾的触感。现在,这两只带有璃月风格的凉鞋就被堵在了申鹤的嘴前。在脚后跟保持固定作用的凸起被抵在了她的下巴上,让她的小口完全地被脚跟的部分覆盖,她的鼻子也被抵在了足弓的位置,而申鹤那望向夜空的白眼也只能紧紧地盯着自己那像是小花一样的五个小趾印了。另一只鞋被鞋垫朝下地放在坐垫上,用于固定脸上的鞋的位置。尽管收效甚微,但申鹤的鼾声也确实地被鞋垫吸收了一小部分,只不过代价就是申鹤要呼吸着自己穿了许多天的鞋子持续昏睡了,虽然申鹤十分地讲卫生,但此举带来的精神伤害依然让旁观者的申鹤握紧了拳头。 处理好申鹤的上半身后,店小二将申鹤的双臂张开放在两边,已经失去了保护能力的两条胳膊像是一个大字型一样被摆在身体两边,申鹤就像是在拥抱着体内的安眠药一样张开双臂,也让她的姿势变得更为不雅了。申鹤的双腿被以蜷曲跪地的姿势摆放着,紧身的黑色裤袜衬托出的优美曲线被店小二的小手一次次的触摸着,店小二的脸颊也一点点的下移,在看够了申鹤的美腿之后便一头扎进了那双美脚的怀抱。店小二盯着这对优美的足弓看了许久之后,便开始贪婪地舔舐起来。视野下方时隐时现的舌头一点点地刮着申鹤裸露的前脚掌,随后又像是木匠的刻刀一样钻进了毫无反应的脚趾指缝中。作为旁观者的申鹤一边蜷缩着脚趾,一边本能性地护住了自己的双脚。她这才发现自己的黑色踩脚袜竟然被人改了型,本应包裹住脚掌大半的袜子被人切了个爱心出来,自己柔软的脚心就在这镂空的爱心里绽放出来。 店小二轻轻地切开了申鹤的裤袜,将大腿上方的部分从紧身衣中去除了。她随后将申鹤上半身的紧身衣轻轻扒开,又把随之暴露出的白色内裤扒向了另一侧。如此平衡的受力关系将会让她随后的行动如鱼得水,但目前她的手指还在申鹤粉嫩的私处与后庭处游走着。昏睡中的申鹤自然无法对如此的羞辱与侵犯做出反应,更无法预防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店小二将一支玻璃漏斗一点点地插入了申鹤的后庭中,她做的十分的耐心,一边按摩着菊轮附近的肌肤,一边轻轻地推着漏斗。在漏斗前端抵达了温热的直肠后,申鹤的后庭也算是被完全的打开了管道了。清冽的紫色药水被一点点地倾倒在了漏斗中,而得益于先前的姿势,这只漏斗现在正处于几乎水平的位置,也因此不用担心任何的侧漏。紫色的药水在漏斗里来来走走,最终一整瓶药水都被倒进了申鹤的后庭里。 “加工完毕,申鹤安睡于此” 店小二用毛笔在申鹤裸露的绝对领域处写下了用于标识的话语,随后视野也渐渐变黑…… “竟然是如此的……唔……她……到底……是……” 奇怪的是,随着店小二的视野变黑,作为旁观者的申鹤也失去了大部分的视觉,就好像自己的意识与这段影像深度绑定了一样。申鹤的身体快速地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就像是一滩史莱姆一样瘫软在了樱发少女的身边,只不过这次,她是望着巫女的秀发无奈地等待着睡魔的降临, “她也是……被抓来……呼……” 支离破碎的思想被一声长吁彻底打断,申鹤的身体也在这次呼气后彻底堕入了泥沼一般的人造睡眠中,也许在幻术被破解之后她能够抓到这次所牵连的所有人员并一一惩罚吧,但在有人帮她破解这绝望的幻术连锁之前,她也只能一次次的醒来,又一次次地在观摩了自己凄惨的睡相后再次堕入昏睡…… 不知过了多久,先前连申鹤都没能发现的暗门被打开了。 一席白衣的短发女孩走进了这间睡房,一同进来的还有一阵完全不逊于被下了药的申鹤的鼾声。黄发的女孩肩膀上扛着一个穿着白色旗袍的女人,旗袍的后摆被挑衅性地撩到了后面,暴露出了女人简单的白色内裤,以及被内裤的松紧带固定在女孩体表的玻璃漏斗,所剩无几紫色的液体还在从玻璃漏斗流入女人的后庭,和先前让申鹤堕入昏睡时一模一样。女人成熟的身体看上去前凸后翘,纤细的双腿完全裸露着暴露在空气中。被韧带牵扯而略微并拢的十根脚趾轻轻地勾着,血液的囤积也让肌肤白皙的女人在脚丫处变得十分红润。女人的鞋子和申鹤一样被用于封堵那如雷的鼾声,一只璃月产的黑色布鞋被塞进了女人朱红色的小嘴里,而另一只则被垫在了女孩的肩膀与女人的小腹的交界处。女人的头发比申鹤的更白,眉间还点缀着一点红色的印记。金色的发簪早已因重力而从这一头秀发上滑落,它被拴在了一缕秀发的末端,以表示对女人的不屑与羞辱。女人金色的眼眸和申鹤一样完全地引入了松弛的上眼皮中,乳白色完全充斥在了半睁着的眼睛中。 若是申鹤能够恢复意识的话,她一定能够认出这位璃月而来的同乡人,凝光。但眼下,这两位美女倒也算是某种新式的同乡了——她们现在都被困于梦乡之中,并且没有他人的允许也无法离开。 任谁也无法想象,眼前这位身着白衣,留着齐脖的黄色短发的女孩就是将申鹤、凝光两位来自璃月的女性随意玩弄的恶女,也更无法想象,她在蒙德城也曾被称为旅行者,有着自己的故事,自己的搭档。但若是熟悉这位被唤作“荧”的女孩的人的话,也一定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奇怪的违和感。女孩的眼睛中已经失去了曾经的纯洁光芒,反而像是传闻中的妖狐一样妩媚而危险。她的身体动作也失去了平日里的灵活与优雅,却又变得十分具有侵略性。她扛着凝光的手十分不老实地挑逗着对方的阴毛与私处,而另一只手也轻轻地揉搓着凝光冰冷的脚丫。 荧随意地将凝光甩到了申鹤脚边,让她们头对着脚、脚对着头的侧躺好。身高相仿的二人形成了一个近乎完美的椭圆形。荧将她们的双脚在脚踝处叠放,又将她们被压在身下的双手垫在彼此身下,放在身体上方的双手则留在身侧备用。荧又将她们的樱唇分开,将嘴边的被压在下方的脚丫伸进了彼此的嘴里。申鹤那涂着水蓝色指甲油的脚丫很快就被一整个地戳进了凝光的嘴里,只剩下脚掌附近的嫩肉还能够被观察到一部分,前提是它们还没有被凝光的朱红唇彩所染色。而凝光那未经染色的鲜嫩小脚则被塞入了申鹤的小嘴里,继续开始囤积的唾液很快就淋满了这只像是白玉一样的嫩丫。 荧在摆弄好了这两位璃月女人后,便脱去了自己的白靴,赤着脚爬上了床。白色的踩脚袜分割了女孩粉嫩的小脚。与璃月人的白皙肌肤不同,荧的小脚更突显出一种发黄的暖色调。红润的脚掌让脚背也连带着充满了健康的血色,这也让白色的踩脚袜和健康的脚丫产生了泾渭分明的对比。十根纤细的脚趾轻轻扒着酒红色的床单,这位旅行者平时的一袭白衣让她看上去纯洁无瑕,但在如此情欲的床单上,主打可爱风的她也连带着变得性感起来,与那两位睡眠宠物在性感层面上的差距也缩小了不少,前提是对方并不像她一样专门为这个场景改变衣着。 荧像是公主一样优雅地躺在了被凝光与申鹤围出来的类似摇篮一样的空间中,二人的双脚被分别用作了脚蹬与枕头。平躺着的荧将两人放在体侧的双手拢到了自己的小腹部,她将二人的手并拢在小腹处,又将自己的手叠在这两只手上面。在摆放好了身体、盖好了“被子”以后,荧也做好了入睡准备。她用自己的嫩丫夹住了申鹤放在凝光脸颊上的另一只脚,两人的大脚趾与二脚趾相互交叉着夹在一起,将彼此固定在这睡眠的牢笼中。荧又轻轻地偏头,将凝光裸露在空气中的另一只脚含在嘴里,现在她用自己的身体将凝光与申鹤没被照顾到的两只脚都照顾到了,她自己也被二人照顾到了。三角形确实是最稳定的结构,而这三人也在用身体完成了稻妻最强的催眠术式。被相互连通的三人也在巫术的帮助下共享了彼此所陷的泥泞:凝光所受的药物麻醉此时也奇迹般地作用在了荧与申鹤身上,而申鹤身处的无限循环的催眠梦境也被荧与凝光共享。而似乎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的荧既是申鹤所受术式的维系者与享受者,也是凝光所受药物的调配者与享用者。催眠术式也因此完全成立,而三人也完完全全地堕入了任人鱼肉的黑暗沉睡之中…… “哈嗯……” 在三人的鼾声渐渐响起、并且越来越响亮之后,在一旁昏睡了不知多久的巫女反倒苏醒了过来。她一边擦拭着哈欠带来的泪水,一边满意的打量着身边的三合一呼噜共振装置, “这个术式什么都好,就是太吵了……” 八重神子嘴上抱怨着身边的吵闹,心里却十分的满意。在申鹤入境的前一晚就绑架了荧并进行了夺舍降灵仪式的她已经在这里睡了很多天。她的肉体休眠于此,她的精神则附身在荧身上先后绑架了申鹤与凝光。她轻轻地将自己的小帮手·荧额头的乱发捋顺,又对着她喃喃低语着, “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呢?申鹤是为了你而来的,凝光也是跟着你过来的,你们究竟为什么会来稻妻呢?为什么,会让那位雷电将军都来过问呢?” “哼……呼……哼……呼……” 三重的呼噜声将神子的问话掩盖的七七八八,但神子却丝毫没有被搅了兴致, “嘛~不过也不要担心啦~安心睡在这就好了~在我们查清楚你们的动机之前,谁也别想醒来~” 神子轻轻地摇了摇先前催眠了申鹤的金属法器,将三人身上的催眠术式又加固了些许。 “大被同眠多美啊~可惜神子我就没有这份福气了~影她天天使唤我呢~” 神子将紫色的被单盖在了三人身上,让她们身影被隐去,只剩下大体的姿势走向,看上去就像是红色花海中的一株巨大紫花。神子将安神的草药水淋在紫色的被单上,就像是在为这株字面意义上的“深眠花”浇水一样。安神水便是水,呼噜声便是养料,催眠的术式便是土壤,深眠花深植于此,茁壮成长着。 “不知道深眠花会不会结出果实呢~如果会的话希望能让影小姐品鉴一次呢~” 神子将多余的草药混进了要送给雷电将军的茶包里,一蹦一跳地离开了这间暗室。来自璃月的三人就在这间牢房里永无止境的沉睡着,直到八重神子有朝一日会让她们再次苏醒、自由,只不过不知道那一天何时能够到来……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75456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754562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